改在这里,他可以一边教他,一边教他的学生们。

如果徐朝宗知道他的学生们是三个年龄加起来还没他大的小胖墩的话,打死他他今天也不会来。

小龙实在狡猾。

孟听雨眼里还有未退去的笑意,调侃他,“怎么,你学滑冰做什么?我刚才还以为我认错人了,没想到还真是你。”

徐朝宗也不可能告诉她,他看过盛韬送给她的那本相册。

在那本相册中,他印象最深的是她在滑冰的一张照片。

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于是,某一天他接到一张滑冰班的宣传单时,脑子一抽,拨通了小龙教授的号码。报名是过年前报的,这几个月他实在忙,加起来也没上过两节课。

“被人忽悠的。”他言简意赅地说,将锅都甩给了小龙,“你别看他才二十岁,那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我就交了定金,现在想着钱都交了,不学白不学,总不能让人占我便宜是吧?”

孟听雨才不相信他说的话。

她认识的人里,就没有比徐朝宗意志更坚定更自我的人了。

她不相信有什么推销员能说动他。

除非是他自己想学,他要是不想学,任凭对方是什么级别的金牌销售也绝不会打动他。

只要是他心里认定的事情,别说九头牛,九十头牛也不一定拉得回来。

“是吗。”她拉长音调,明显没将他的鬼话当真。

徐朝宗偏过头,死鸭子嘴硬地回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