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徐朝宗跟雕塑一样,一动不动,随口说道:“又怎么了。”

徐朝宗一口郁气堵在胸口。有些事情不能往深了想, 那对他而言实在是一种折磨,这会让他觉得自己自大又可笑,只要想到他曾经在孟听雨面前表现出哪怕过一丝一毫他对于此事的自豪, 他就臊得慌。

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她是不是也觉得他很可笑。

“没什么。”徐朝宗捏了捏鼻梁, 语气倦怠地回。

王远博嗯了声, “你这次暑假还是留在这边兼职吗?”

徐朝宗逼着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回道:“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