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纸袋被轻轻放下。

齐墨打开,几张照片滑落出来。

赵琴坐在主卧梳妆台前,戴着秦语烟的珍珠耳环;他抱着赵琴从医院出来,背景是秦语烟流产的科室;最致命的一张:他跪在赵知夏墓前,墓碑上刻着“爱妻”二字。

照片边缘的日期密密麻麻,像在嘲笑他这七年,他到底给了她什么?

“还有这个。”律师取出丝绒盒子,“秦女士说,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