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靠近过什么女同志,也没见他晚上干点见不得人的事。
这年头大家都睡十人二十人的宿舍,宿舍是铁床和木床,厉延川睡的铁床,有点动静就会嘎吱嘎吱响。
兄弟睡在他对头这么多年了,没听过铁床有奇怪的响声。
这不会是自己硬忍出问题了吧。
兄弟在心里感叹,跳过了这个话题,继续道:“这小子长得不错,村里人有没有媒婆找他?”
厉延川觉得耳边似乎围了只苍蝇嗡嗡嗡,他额角抽了抽,手按在碗壁上,整个人带着一种压迫感:“没有,他还小。”
兄弟点头:“我从张帆船那听说了,他命是有点苦,不过以后不跟着混了,说不定村里就有人主动找上门了。”
厉延川面无表情地放下碗,薄唇吐出几个字:“自行车在我房里,吃完了自己去推。”
兄弟不说了。他震惊地左右看看,确定厉延川是在对自己说话:“我辛辛苦苦下班给你送东西,你要让我大晚上蹬着车回去?”
厉延川抬抬眼皮看他:“没地方给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