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

我打断他：

“你根本不会商量，因为在你心里，帮助朋友是理所当然的。”

“而我的感受，从来都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

“这不是改不改的问题，这是你的本性。”

“你就是这样的人，自私、幼稚、分不清轻重。”

林浩然被我说得面红耳赤：

“我承认我以前做得不对，但人都会犯错…”

“犯错？”

我冷笑：

“把老婆赶出家门叫犯错？”

“背着老婆送别的女人一百五十万的包叫犯错？”

“林浩然，你的错误清单可以写一本书。”

律师看着气氛紧张，插话道：

“两位，我们还是把重点放在协议上…”

“等等。”

我举起手：

“我还有话要问他。”

我看向林浩然：

“陈曦现在在哪？”

林浩然脸色一变：

“我不知道，我们已经断绝联系了。”

“真的？”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页面：

“昨天晚上十一点，有人看到你和陈曦在西餐厅吃饭。”

“今天上午九点，有人看到你去她的公寓。”

“你想解释一下吗？”

林浩然脸色惨白：

“你…你派人跟踪我？”

“不用跟踪，你们的共同朋友会主动告诉我。”

我把手机收起来：

“看来在他们心里，我这个正宫还是有些分量的。”

“至少比你这个渣男更受欢迎。”

林浩然颓然坐下：

“我去找她是为了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

“说清楚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是说清楚要怎么瞒着我继续来往？”

我站起身：

“林浩然，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不是你的背叛，而是你到现在还在撒谎。”

“明明舍不得陈曦，明明放不下那份感情。”

“却要装出一副深情悔悟的样子来骗我。”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好骗的江婉吗？”

林浩然终于崩溃了：

“好！我承认！”

“我确实舍不得陈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了解我的一切！”

“但这不代表我不爱你！”

“为什么我不能同时拥有你们两个？”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