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塌着腰,把胸和屁股挺出来,微长的头发遮住视线,他张开嘴巴喘息,含着浓到快溢出来的情欲。
他赤裸着,揉自己薄薄一层的乳肉,把乳头拨弄得泛红肿起,立在胸前。
“主人,”他痴痴地喊,这样的角度,竟是连吐出的舌尖也照进镜头,黑色屏幕的反光、鲜艳的镜像,两个他一起出现在眼前,俨然被自己玩得面色潮红,对着镜头摇尾巴:“那再多奖励我一点吧……求您让小狗高潮……”
“又没人绑着你。没其他事,不要再打扰我。”商唳鹤语气转冷,显然已不太耐烦。
温和宜惊叫一声,紧紧抱住手机捂到胸口,生怕他就这么挂了电话:“不要挂!求您,没有您贱狗高潮不了……求您,让小狗看一眼,哪怕只有声音……做什么都好,您让我做什么都好。”
漫长的寂静。他一见到主人,脑子就混成一团,只记得对主人发痴,还以为抱住手机就能留住主人,可商唳鹤离他那么远,他怎么抓得住呢。
温和宜蜷缩成一团,腿间夹了个枕头,棱角抵住肿胀敏感的阴蒂,他并不动,只一味夹腿,这样的快感时有时无,反倒弄得腿根很累。
是啊,没有人绑着他,他随时都可以自慰,但一点也不快乐,反而好空虚,什么都填不满他。
直到商唳鹤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你什么都给不了我。”
商唳鹤对他无所求。
他便失去了一切主动权,只能被动地等待垂怜,像随手捡来的小物件,摆到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想起来才把玩一番。
除非
温和宜慢慢地,带着点哭腔问:“您的机器要坏掉了,您不维修一下吗?总得修修吧,换的话,没有这么便宜好用的了。”
不要钱,还能反过来交钱的。就这一份。
柔软的威胁也是威胁,足以挑战主人的威严。
商唳鹤倒真的如他所愿,有兴致玩玩他了。
“张开腿,把阴蒂露出来。”
狗就是狗,意识还没恢复,身体就先遵从命令了。
温和宜把手机架在可以照到全身的地方,面对镜头仰躺,双腿大张,手臂穿过膝弯,用纤长的手指分开饱满的阴唇,将探出一点肉尖、敏感至极的熟红蒂果剥出来。
而后,他艰难抬头看向屏幕,示意自己已经按指令做了,主人叫他捻住了,然后在上头掐出指甲印来。
温和宜对准中间的硬籽,毫不留情地掐下去。
“啊啊啊”
一股电流从敏感的阴蒂向上流窜,窜进他的神经,流得到处都是。他说不清这是痛还是爽,或许都不是,他只是很高兴,因为做到了商唳鹤的指令,而感到开心。
明明不该爽到的,这种程度的痛,就连高潮都可以打断,可底下的穴却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水,就连阴茎也更硬了,直挺挺地贴在小腹上,前端冒出的淫液,把腹肌涂成晶亮的一片,棱角分明。
怀孕让他胖了点,但肌肉轮廓还在,腰身也只是微微圆润。
他很在意自己的身材,可是孕晚期注定不可能漂亮了,到时候小腹会鼓起来,脸上也会长肉,他会变得圆圆的,商唳鹤可能会更讨厌他。
一想到这,他就很委屈。
商唳鹤看他这副痴傻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敲了敲桌面,让他清醒过来,加重语气命令:“把你的狗鸡巴也掐软了,谁准你硬的?”
温和宜满脑子都是他,对他的命令毫无反抗之力,哪怕是硬生生掐软自己,他也立刻照做了。
手圈住碰一下都会颤抖的顶端,凶狠地掐了下去。
他猛地弓身,呼吸急促,眼角被逼出几颗泪,才明白这有多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