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瘫子吧。”
温和宜好想解释,可他说不出话,只好拼命摇头。其实不是,他没有不配合,只是这根针让他想起小时候输液的针,扎在薄薄的肌肤下,搅动皮肉翻找血管,最后还要扎破血管壁,注射液体进来。
他用力咬舌尖,提醒自己已经不一样了。对,这回弄进来的不会是药,而是商唳鹤的精液。是他心上人的精液,他一直想吃的。
于是他收住眼泪,忍着哭腔:“不、不会乱动了。”
长管子终于找到了处子膜的缺口,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怎么有人还没破处就怀孕,温少,你说怪不怪啊。”商唳鹤语气严肃,仿佛真的只是讨论而已。
是啊,怎么真的有人像机器一样,被用这种方式配种,明明处子膜都没破,子宫里却揣着孩子。
他的身体被药物强制催熟,每天都湿得很厉害,花穴止不住痒,满脑子都是对怀孕和精液的渴求。
尤其是到了晚上,他忍不住夹腿,摸阴蒂,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只想要商唳鹤干他,狠狠干他,让他怀上孩子,他想做没脑子的狗,只要躺在商唳鹤身下发情挨操怀孕产子,被完全掌控着,那样会幸福的吧。
他想那应该会很幸福。
商唳鹤说要扎进子宫,其实并没有,只是弄到了阴道里。但这也足够了,一次可能不行,那就要多来几次。
接下来半个月,温和宜都要被以这种方式配种。
明明吃到了精液,但是一点都不满足,反而叫嚣着更多更多,他留着不肯洗,甚至自己拿塞子堵住,可它们还是会流出去,他慌乱地接住,用指头往里塞,但一点用都没有。
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挨操。
早晚的注射都没有停,他这具身体简直变本加厉,像喂不饱的淫窟,光吃精液不够的,他不要这样,好像要被折磨疯了。
只要看见商唳鹤,无论是在公司、在医院在商场,还是照片音频,他都会立刻变得痴痴傻傻,只想缠上去,想被抚摸,想要做爱。
可商唳鹤就是不满足他。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折磨成傻子,脱光了跑到大街上挨操。
终于,又一次被赶进那个有妇科椅的小房间,温和宜受不了了。
他跪在房间门口,抱住商唳鹤的腿,眼里濡湿脸颊下方紧紧贴着的布料:“操我,呜……不要这样,不要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