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起身上前,又一次强调:“我能帮你。”

这个距离太近,温和宜身上的香水味都扑到脸上来了。

商唳鹤皱眉,不太耐烦:“愿意生孩子的多得是,用不着你。”

“我不要钱。”温和宜语气疯狂得近乎偏执:“我不要钱,商总。”

这句不要钱还是结结实实地把商唳鹤惊着了。

“那你要什么,等你的孩子成了继承人,顺便吞并商家的财产么。”乞峨輑吧柶?2溜?灵哽薪

商唳鹤不轻不重地刺了句,话音才落,神色立即转冷,不容置疑地命令:“滚出去。”

商唳鹤比温和宜更高也更壮,眉眼浓烈,满是压迫感。温和宜一怔,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他仰视着商唳鹤,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孩子出生,我再送他温家的股份。”

这几乎算得上是倒贴了。温家家业不小,股份更是珍贵,两家生意场上为利益竞争多年,哪能想到温少一句话就要连孩子带股份一起送出去?

“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骗。”商唳鹤又一次打量他,侵略性极强的视线几乎隔着皮肉将他贯穿。

就是这样的眼神,他幻想过很多次。

他明白商唳鹤在顾忌什么:“我说到做到。商总,我可以跟您签合同。”

商唳鹤对男人没兴趣,对温和宜更没兴趣,但对钱很有兴趣。

见男人神色松动,温和宜靠得更近:“商总……”

赤裸的美人往前贴,语调中满是暧昧的性暗示。柔软的奶尖就快贴上商唳鹤布料上乘的居家服,乳头殷红,在被看的时候就硬了。

商唳鹤却推开他,不多时,管家拿了一个密封盒出来。

那里头是商唳鹤的精液,他要温和宜自己受孕,压根没有做爱的意思。

商唳鹤又不是配种机器,何况一向洁身自好,从没跟谁有过关系,也没打算因为这个勉强自己跟别人交配。

这种动机下的性在商唳鹤看来只能称为交配,他嫌恶心。

何况是跟温和宜。

“拿着吧。”商唳鹤施舍似的,又带了几分隔岸观火的冷漠姿态:“怀上了再来找我细谈。”

温和宜就这么被赶出商家。

盒子里的精液他吃了,味道很腥,一点也不好吃。卡在嗓子里很难咽下去,他使劲吞咽,不小心卡进了气管,呛得治咳嗽,眼泪口水失控一样流。

耐心地等了一个月,他随便找了张两条杠的验孕棒图片发给商唳鹤。

商唳鹤过了很长时间才回复他:来我家。

温和宜就去了。他没怎么穿衣服,只裹了一件大衣,里头是中空的。

才一进门,商家就有家庭医生在等他,商唳鹤信不过,需要当场验孕。

温和宜毫不犹豫地躺上去,任由医生检查他的身体。

等结果的时候,他跟商唳鹤难得平静地坐在一起聊天。

“我父亲要的不是孩子,而是婚姻。他需要的是上得了台面的儿媳妇,能带来共同利益的亲家,和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商唳鹤扫他一眼:“你蠢得让我意外。”

温和宜只是冲他笑。

其实温和宜长相很精明,可面对他的时候总显得既偏执又幼稚,笑起来更是有点不合时宜的纯真。

商唳鹤收回视线:“行了。孩子打了吧,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别来找我,否则只会害了你自己。”

商唳鹤一点也不在乎打胎伤身,更不介意温和宜会怎么想,这在他看来只是个不痛不痒的教训,一个月的时候打总比七八个月的时候打好,他已经够仁慈了。

不这样,温和宜怎么能记住疼,以后不来烦他呢。

果然,温和宜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