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澜好奇:“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都说他在‘舔’你。”

长桌对面的男人抬眸,眼皮掀起微妙的弧度,似笑非笑的,额前散碎的黑发和简约神色家居服使他看上去更加锐利。

顾澜顿感不妙。

“这么好奇啊。”商唳鹤放下刀叉,扬了扬下巴:“去把他叫进来,听听他怎么说。”

顾澜啧了声,还是把人叫了进来。

温和宜认出了顾澜和商唳鹤走得很近,但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因此,他并未对那次晃车灯挑衅过多计较,微笑示意后,站到主人身边。

他没有跪,不想让主人在朋友面前难堪。

顾澜一直盯着他,似乎有话想说。

温和宜别过脸去,他不要给别人任何一点好脸色瞧,当着主人的面不敢放肆,只好偷偷皱眉。

“小温总来晚了,晚餐没你的份。”商唳鹤说。

意思就是故意晾着他。

温和宜点头,毫无怨言。他就是不明白,顾澜哪里比他好,为什么顾澜可以把车开进主人家,还能跟主人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