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好几个巴掌,显然不爱听,再亲近的他不敢开口,更不敢直呼其名,恰逢泪滑进嘴角,连忙合上,不想让商唳鹤知道自己在流眼泪。
商唳鹤像办工一样,等他褪掉裤子就直接插进去,半点前戏也没做。
温和宜闷哼一声,几把刚插进来他就失禁了,尿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屁股翘得太高,以至于有几滴溅到了他自己脸上,隔间里全是那股味儿,他不敢回头看商唳鹤的表情。
穴里原来夹着的精液也流出去大半,还剩几缕,挂在被操红了合不上的穴口旁。算起来这也只是他第二次被操逼,他经常搞不懂为什么商唳鹤几把那么大还会性冷淡,但尺寸的确太可观,撑得很满,只来了一轮,他就有点坏掉了。合不拢逼,再用力也夹不紧。
商唳鹤退出去,抽墙上挂着的卷纸,他得弄干净,那些白浆和精液一起挂在他身上,尤其是青筋凸起的位置,再多动几下,就会把这些体液打成沫,他很不舒服。
“不要。”温和宜从失禁的快感里缓过来,抓他的手腕,讨好地用脸颊磨蹭:“我想做下去。”
“你白天不是输了么。”输了的狗没有资格跟主人要奖励。
温和宜迟疑几秒,竟然真的松开手:“对不起,我又不听话了。”
“你玩不过他很正常。我也赢不了。”商唳鹤反应挺平淡。
温和宜先是以为他在开玩笑。怎么可能赢不了许执,商唳鹤明明那么厉害。而后反应过来:“那你还……”早知道他会输,还用这种条件吊着他,好坏,真的很坏。
可温和宜一点也生不起气,商唳鹤把他看扁了,他就会变得扁扁的。他闷闷地趴了会儿,突然又想明白了:“你们经常一起玩?”
这话酸溜溜的,商唳鹤听得好想笑。
“好吧……我不是嫉妒。”温和宜慢吞吞地爬起来,“我只是觉得,许执太强势了,一直输很没意思吧。我下午跟他玩就特别不开心,跟我玩嘛,你总能赢,我还是希望你开心。”
发现主人并不在意他做作的表演,他颓废地起身,挂在商唳鹤脖子上:“操我嘛,求你,我好想,真的。你还硬着,不弄出来会不舒服,射给我……我想给你当肉便器。”
最后一句露骨又淫靡,商唳鹤呼吸没乱,不受他的引诱,他难免会有挫败感,商唳鹤不愿意碰他,是不是真的跟许执有肉体联系,他不愿意多想,更努力地卖乖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