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乖,总是?对他相敬如宾,不提要求,不需关心,甚至连笑容都很少让他看到过。

可?她今天对纪淮笑、对绵绵笑、对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笑。

他是?她的?丈夫,他亲过她,抚摸过她美丽的?身体,她在?他的?怀里战栗过。

他们还要这样过一辈子。

赖香珺被拆穿,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口无遮拦道:“喝醉了...不是?那个不起来吗...”

但她下一秒就后?悔自己脑袋一热说出这样的?话。

哪怕是?隔着西装裤的?布料,也感?受到了炙热,还有,很大一团。

她几乎是?瞬间从钟煜手中抽出来。

脸上都冒着热气?。

钟煜又笑了声。

这样接二连三地在?钟煜面前当个缩头乌龟真的?让她很气?馁,赖香珺抬眼看了看钟煜。

“我身体不好?肝火旺?”

他的?眼睛很亮,那里有满满的?侵略性。

“总得亲自验收一下才有发言权吧?赖香珺。”

葡萄藤 正在被钟煜玩弄的

两只修长秀气的手紧紧地扒住窗沿。

指尖换成了淡紫色的美甲, 甲片上?是手绘的葡萄,此刻随着她用力的动作,像是要从藤蔓处剥落。

赖香珺整个人也像被采摘的葡萄, 汁水淋漓地悬在藤蔓末端, 摇摇欲坠。

他其实很温柔, 注意到她蹙起的眉头?会停下动作。

裙子并?不繁复,像是专门?为钟煜提供了便利。

男人的指尖像在拆封艺术品, 一寸寸丈量她从未示人的秘境。

被钟煜用手指拨开轻薄布料的那一瞬, 赖香珺还是感到了一丝难为情,“绵绵还在...”

钟煜轻声哄她:“她今天玩疯了, 醒不来的。”

赖香珺被禁锢在窗前, 修长而纤细的脖子扬起, 身体不受控地往后?倒,被窗户挡住, 楼下的那些?声音好像都消失了。

整个世界被压缩到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耳边只有令人感到羞耻的黏腻水声。

属于赖香珺的,正在被钟煜玩弄的。

她咬着自己嘴唇, 克制自己快要脱口而出的声音。

这感觉好像不好受, 又好像太好受。

钟煜额头?也冒了细小?的汗珠, 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用余下的那只手掰开赖香珺紧扣着窗沿的手指, 然后?将她整个人更深地、严丝合缝地搂进自己怀里。

不好受的是他才对。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见一群无关紧要的人吃一顿毫无新意的饭,他就应该和?赖香珺在自己的家里虚度时光。

床上?, 沙发上?,浴室里。

他们早就该这样的。

如?果眼前有面镜子,赖香珺就会对自己的潮红脸色一览无余,饶是再?顶级的粉底液,也遮不住从肌肤底层透出来的潮红。

脸蛋红,眼角也红, 这种天然去雕饰的红晕,最适合画西方古典的油画。

衣衫半褪,栗色的卷发蓬松,皮肤泛着光泽,笔触细腻点的话还能看到上?面的细小?汗粒。

房间里的光源刚刚好,足够让人看到她柔美的身体。

赖香珺一只手无力地扣在他一侧宽阔的肩上?,另一只手则虚虚地握在他正对自己作恶的右手手臂上?,想让他停下,又想让他继续。

按在他手腕处的红痕处,赖香珺这才近距离地感触到,这...似乎是...

“cici挠你了吗?”

钟煜对她的分神表示不满,偏生抓痕处此刻被她用力地按住,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