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确肮脏又卑贱。

可他不敢接受自己连喝尿的资格都没有。

每呼吸一次,心口都细细密密地酸痛。

温和宜敛住眼泪,尽量清晰而平静地开口:“我没为别人做过这样的事。”

下一秒,商唳鹤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去,他倒吸一口凉气,痛得弯腰狗似的哼叫。

就这个姿势,商唳鹤踩住他的头,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鞋底在磨他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还有他的后颈,他的头骨,本来该高傲仰着的头,被另一个男人残忍地踩在厕所地面上,无情碾压。

他暗恋他很久很久,受了很久很久的蔑视和厌恶,哪怕明知道戳破感情那一天就是被彻底赶走那一天,他也依然毫不犹豫地上前了。

滚烫的尿液淋在后背上,星星点点浸透衣服,直接跟他的身体接触。他好像皮肉都被烫坏了,这些尿液是直接打在他里头的。

商唳鹤的体液,不太浓郁的味道,激昂有力的水流。

尿液划过他的身体流到地上,把他跟厕所的地板粘在一起。

恍然间他觉得自己不如一个便器,主人肯让他淋尿,简直是天大的赏赐,他一点也不觉得屈辱,只是感恩和激动,下体又开始痛了,他知道自己肯定会勃起,没什么比现在更让他兴奋了。

他不仅被主人的尿液淋了身体,还被主人踩着头呢。

极大的精神愉悦使他飘飘然,什么都分不清,只觉得好幸福。

要不是下面堵着,他可能会直接射出来。

他享受臣服在商唳鹤脚下的感觉,天生就该待在主人脚底,就是因为占用了不属于他的人的身份,他前几年才那么痛苦。主人脚下才是他真正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