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
“……嗯。”被填满、操射,高潮后还紧紧含着主人的感觉,完全占据了温和宜的神经,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声音掺杂在喘息的间隙:“谢谢主人。”
商唳鹤笑了声:“谢什么。”抽出卫衣上的带子,从根部紧紧捆住了温和宜分量不小的阴茎,把它勒成紫红色。
虽然那张脸被枕头挡住了,可他还是能察觉到温和宜的视线,那双眼睛一定小狗似的看着他,求他让自己射个痛快。
但商唳鹤毫不动容,扇他阴茎几巴掌,接着挺腰往不停痉挛的肉穴里送。他把手搭在温和宜小腹上,看那里的弧度和颤动。
“谢谢你,不、不赶我走。”温和宜眼前一片黑暗,但心是满的,商唳鹤这么插着他,高潮过两次他就能把主人的鸡巴全吃进去了,交合处满是黏腻的体液,好像要把他们粘到一块,他想永远躺在商唳鹤身下,永远被填满,甚至把商唳鹤关起来,让他哪也去不了,只能陪着自己,可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主人就是主人,狗永远栓不住主人。只能留住这一刻也够了。
他随着商唳鹤的节奏浮浮沉沉,既满足又难过。他很高兴,可还是流眼泪。他应该不是第一个边难过边幸福的人。
商唳鹤抓着枕头边缘,动作仍然粗暴,尽根抽出来又尽根没入,温和宜挣脱了禁锢,扔开蒙着自己的枕头,露出那张格外鲜艳的脸。商唳鹤托住他后脑,另一只手扶他的腰,把他完全托起来,这样他就更无助,只能挂在主人身上挨操。
他又稀里糊涂地说着什么,商唳鹤凑近去听,才听清楚,是“别不要我”。
“你一直都是疯子,”商唳鹤告诉他:“我不是第一天知道。”
温和宜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却听商唳鹤接着问:“你知道商承思摔残了吗?因为你逼他退学,你想要他死。”
“我没有,我不认识他,”温和宜摇头,可他不是否认,只是被操得受不了,但他依然自己往鸡巴上撞,那穴口已经被撑得一点褶皱都不剩:“只能算他倒霉。”
上一秒还可怜巴巴地求主人别抛弃他,下一秒对待他人的生死,就可以仅用“算他倒霉”略过。
温和宜其实听得很焦急,他不想提这些没用的人,可他也不想错过跟主人说的每一句话,只好更用力缠住他,不让他再想这些。
商唳鹤听笑了,拍拍他的脸:“那你干嘛做这些?”
商唳鹤实在太好看,笑起来就更好看,哪怕完全没有笑意,温和宜还是看痴了,呆呆地跟着笑,揽着他脖颈索吻,不能亲,就脸贴着脸,紧紧地靠在一处。他说,那些人活该,不是假话,所有伤害主人的,在他看来都该死。
商唳鹤接下来的动作堪称惩罚,他想射但射不出来,只能干高潮,高潮后是无穷无尽的空虚,他害怕商唳鹤抽出去,只好再次将人抱紧。
这样的高潮没有不应期,商唳鹤一直不肯放松,他濒临崩溃,但依然不想说。
并没有不诚实,而是不能。他知道商唳鹤已经长大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再伤心,可让他亲口说出那些污言秽语,他做不到。
他只会说爱。一遍遍的,重复爱你,喊主人,去舔商唳鹤额角的汗珠,下身被操得穴肉外翻,粗大的东西一次次贯穿他,他爽得忘乎所以,很快什么也想不到,只顾跟随商唳鹤的节奏,主人进来,他就夹紧些,主人出去他便放松,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伺候男人。
商唳鹤按着他换了很多姿势,第一次射出来后把他重新翻过去,狗似的,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还得自己掰开给人使用。
他不说话,喘得很急,商唳鹤又用枕头蒙住他的脑袋,这样看上去舒服多了。
他想跟他说说话,一张口却又无话可说。温和宜为什么要做那些,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