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用纸巾擦净,准备离开。

温和宜光着身子被弄得乱七八糟,腰上全是指痕,可商唳鹤只是头发和衣服乱了,甚至没有脱掉。他突然又有了力气,趁人还没走远,猝不及防地将他拉下来,两个人再次纠缠到一处。

那张床又开始叫了。

像春天发情的猫,喘叫不停,摇摇晃晃,带着床幔也飘来飘去。

它禁锢出一片四方的小天地,以前每个躺上来的人都克己守礼,只有这一次。温和宜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是急切了,他害怕商唳鹤离开,渴望更明确的占有,于是把人紧紧环住,腿绕在腰间,腰晃动着磨胯间的一团。

他喘得格外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商唳鹤被他按得有点疼,反而掐住温和宜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按进颈间,感受对方呼吸时洒出来的热气,烫得那一小块皮肤又痛又痒。

“不要走,我……很坏。”温和宜知道了,商唳鹤从不会因为谁很可怜谁很爱他就心软,只好用被酒泡过一般,带着醉意的声音警告:“要是你走了,我就,不可能放过你。”

像温和宜抱住他那样,紧紧地抱着,应该说是绑着,用力勒住,直到他觉得温和宜有点喘不上气,也没有放手:“这么快就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