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多了。不管丑还是美,都没多喜欢。

商唳鹤不答。

温和宜整了整额前的碎发,把眼睛露出来:“甜吗?”

“什么。”商唳鹤明知故问。

温和宜抿唇,并不想点破它。他缩在被子里,对着屏幕后的黑暗出神。

“糖。”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他幻想过很多答案。商唳鹤肯定不会直接承认喜欢,主人好腼腆,他等下说点什么逗主人好呢?夸夸主人吧,商唳鹤肯定爱听。

他刚决定好,商唳鹤就给出答案。

“扔了。”

温和宜不敢相信,歪了歪头,把耳朵凑近听筒。

短短两个字,没有半点情绪起伏。笔直又锐锋地扎进他心里,还搅了两下,生怕他没有血肉模糊。

扔了。

居然就扔掉了。

这个牌子不出名,国内没有卖,他等了好久才拿到。四个月?总也有了。

“……”温和宜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尽量压下哭腔:“对不起。我、能问问,为什么丢掉吗。”

他没得到答案,只听见一声嗤笑。

恍惚听见商唳鹤问:“你在法国长住过?”

“嗯,”温和宜反应慢了半拍:“在巴黎。学校送去的交换生,就一年。”

“是读书啊。”商唳鹤低笑一声:“我还以为是搞大了谁的肚子,跑到国外去避风头。”

温和宜抱着手机翻身仰躺,脖子上的锁链叮当当一串脆响:“没有。”他低着脑袋,很卑微地说:“被搞大的是我。”

商唳鹤微微挑眉。

虽然没看见,温和宜还是改口:“是贱狗自己愿意的。想……被您的东西填满。精液,孩子,都藏到身体里。”

“那次拍卖会,我让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扇耳光,你不恨我?”

闻言,温和宜很轻地蹙眉,露出困惑的表情:“我不会恨您啊。”

温和宜后知后觉,也许是脸面和名声的问题。

“我不该偷听您和孙小姐谈话,不该打扰您。他们是在议论我,但没人传出去,而且,”他顿了顿,似乎觉得冒犯,带着歉意说:“我不怕别人知道我给您当狗,但我不想连累您被当成异类。”

商唳鹤安静听完,懒声道:“不是真心认错的吧。偷听到的,还敢光明正大送出来。”

“!”温和宜瞪大眼睛。

四个月前那场拍卖会,他偷听到孙瑞云跟商唳鹤的谈话,其中提到了这款糖。

那是一次不太好的回忆,他当着很多人的面,扇了自己几十个耳光,可他也很高兴,因为知道了主人爱吃的东西,又被人传是主人的狗。

他沉浸在虚幻的幸福里,如果他真是主人的狗就好了。

他永远也猜不准主人会因为什么生气,又或许他所做的一切,他每一个微妙的心思,在主人面前都是完全透明的,主人想玩他太容易了。

温和宜垂目,泪吞回眼眶。不止上面在流,下面也是。为什么他不生商唳鹤的气,反而开始发情,一边想象商唳鹤冷漠的眼神,一边夹紧被子磨蹭腿根,酸涩的痛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快感,精神恍惚,混淆了爱和痛的界限。

要是能看见主人就好了,哪怕是被骂。

“主人,主人……”他不停喊商唳鹤:“贱狗能自慰吗?”

电话那笑了声,语带嘲讽:“对少女说这个是不是太冒犯了,温总。”

温和宜闭上眼睛,硬生生停下摸阴蒂的手。这两个字烧着了他的脸,他的身体,他每一部分的神经。

意识又变成一团乱麻。

“催熟的药都停了,你怎么还随地发情。”

商唳鹤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