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目光甫一触碰,温和宜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在世俗的眼光中,他既不是狗,也没有长逼,没人会把他和可怜、脆弱联系在一起。
他不被放在能怜爱的位置上。约定俗成的观念,很难更改。
这样的他偏偏怀孕了,还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得如此难堪。
他仍然是异类。人天生讨厌异类。
恐怕对这个孩子,商唳鹤不仅没有怜惜,还有本能的抵触和反感。
温和宜抿了抿唇,耐心解释:“不是野种。贱狗跟别人都没有过,只吃过您的精液。”
“是吗。”商唳鹤回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是找到人了?”
温和宜一怔:“因为您要我找……我,我没有跟他发生什么。”
“这么委屈啊。”商唳鹤抬手扇他:“我冤枉你了,是吗?”
这耳光不重,小狗挨了也只是眨眨眼睛,甚至因主人愿意扇他而隐隐期待。
“不委屈的。贱狗随便您处置,您想让谁操我都可以,这具身体是您的,贱狗不敢委屈。可是……贱狗是想说,真的只吃过您的精液,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