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什么都看不见。主人连他的脸也不想看。
商唳鹤淡漠地欣赏他的痛苦,看他被高高悬吊在空中,濒死时本能的挣扎,和快死了还不停流水的逼。
“别乱动,你不听话了吗?”
只要这一句话,他宁可违背本能也要把腿并好,他辛苦地摇头,告诉主人自己没有不听话,他想做很乖很乖的小狗。
可即便如此,商唳鹤也没有夸他。起鹅輑吧伍肆浏六零更薪
临到极限,绳索放松一大截,他落地后狗似的大口呼吸,没有来得及喘几口气,就被死死捂住口鼻。
那一瞬,五脏六腑都痛苦地膨胀起来,脑袋里的血管跳动不止,甚至他感觉连眼球都快张大脱落,肺部徒劳地收缩,没有吸入一丝氧气。
甚至连呻吟也发不出来。
商唳鹤站在他身后,肌肉流畅的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口鼻:“是我。”
小狗的挣扎渐渐停止,商唳鹤松手,让他呼吸。
这次他连喘息都不敢大声了,忽然下体一阵刺痛,在强迫窒息那几秒,他又一次高潮射精。飞机杯强制勃起,痛如刀割。
“求您……”他无意识地哭泣,几乎被玩到崩溃。什么讨好的称呼喊了个遍,商唳鹤依然没有放过他。
直到他又一次快要高潮。
商唳鹤拔下飞机杯,毫不收力地踩软了他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温和宜高高仰头,痛苦尖叫,高潮被强迫禁止,可他却如终于获救的搁浅的鱼,出了浑身冷汗,真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劫后余生。
这一刻的痛和教训,比起真正的阉割也差不了多少。
接下来他被商唳鹤吊着放置在这,商唳鹤要他受不住就出声,他乖乖点头,保证自己会认真反省。
商唳鹤作壁上观,目光由上而下洒在他身上,审视这个看似十分虔诚的信徒。
闷在黑暗里,双腿后折跪在坚硬冰凉的地板上,膝盖没有任何防护,只有被吊起来时才能稍作休息,可那时又会迎来窒息的痛苦。
他随时会死,可被踩软的鸡巴居然颤颤巍巍地,又想立起来。
商唳鹤故意离他远些,脚步声使他更紧张,脑袋左右晃晃,可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呜呃!”他已经喊不出名字了。
商唳鹤知道他坚持不住,便大发慈悲地来到他面前,他知道主人来了,更努力地仰高脖子,祈求主人解开他。
“唔唔……”温和宜身子前倾,看起来想蹭蹭他:“救,救我……”
商唳鹤后退半步,只抬手扇他一耳光。
“唔啊!”他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哼,身子难受地蜷缩起来,几乎缩成一团,可又被绳子向后吊住,不得不直起身子,艰难地咳嗽起来。
商唳鹤看不见他的脸,但听声音,只觉得这个黑色的人形已经崩溃至极,甚至嚎啕大哭起来。
商唳鹤接连扇了几下,每挨一巴掌他就哭得更厉害,喊痛,求饶。
“主人放了贱狗,不要……不要……”
接着是一串咳嗽。
他崩溃摇头,不知在呢喃些什么。
商唳鹤问:“很想被解开?”
他连忙点头,生怕晚一秒机会就没了。
“只要你说你后悔了,不该来我家找我,更不该妄想生我的孩子。”商唳鹤摸他带着勒痕的脖颈:“我就停下来。”
空气安静了一瞬。
温和宜竟硬生生跪直了,决绝地咬紧嘴唇,尝到口腔中淡淡的血腥味,依然没有开口。
他像个疯子。
【作家想說的話:】
来自Polly送给我的礼物 于?番:奴妻日常,关进厕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