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只有双膝着地,手背在后面,双腿蜷曲,从正面看,像被砍去肢体的人彘。这个姿势几乎无法维持平衡,而且地板冰凉坚硬,只跪了几分钟,就如针扎一样疼。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

在他等待的时间里,商唳鹤取来一块被浸湿的黑布,蒙在他头上,遮住全部视线。

接着,商唳鹤将黑布尾端用胶带缠在他脖颈上,为防止挣脱,甚至在头上做了加固。他的头变成了一颗没有五官的黑色圆球。靥僈甥張??群凄久酒氿0壹9哽新

布料因浸了水,使他呼吸艰难,视觉剥夺又放大了感官,他几乎能感受到每一条胶带对肉体的束缚,听见主人的脚步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疼声,同时,膝盖上的痛苦和些微窒息感也放大了无数倍。

温和宜闷哼一声,他发现主人的脚步声停了,顿时万分不安,小声喊:“主人……您还在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毫不留情的耳光。

商唳鹤扇他一巴掌,没收力,温和宜身子身子晃得厉害,脖子上的绳索骤然收紧,他竭力摆正身子,从喉间发出短促而模糊的呜咽。

有厚重的布料挡着,看不见脸,但可以想见那半边脸必定肿了,巴掌印说不定明天都不会消。疼痛使他呼吸加速,布料一会飘起来,一会跟随呼吸频率下陷,勾勒出温和宜挺拔英俊的轮廓。

耳旁一阵嗡鸣,温和宜听不见其他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但……好在主人没有离开。痛感愈发强烈,他的心反而愈发安定。

商唳鹤抬脚,踩住他暴露在外的阴茎。

“唔嗯……”这声呻吟变了调,不像喊痛,却像发情。

小狗对这其中的勾引意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阴茎已经硬挺挺地贴在主人脚下,一股股往外吐骚水,弄脏了主人的鞋底。

“踩你也能硬。”商唳鹤讽刺地,加重力道,鞋跟碾着肉茎用力下压,将那跟饱满的性器碾压至将近扁平。

他一点也不怜惜。既然是脏的,不如给它玩废,也算秉公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