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同学了。”
“可我不是!”
“对,你不是。”他很急切,可商唳鹤还是那么平静,填火,割肉,面对光源和死尸都没有额外反应:“也许正因为不是,你才很快就离开了。”
温和宜听得满头雾水:“我不明白。”
“或许你也觉得把未成年的同性带上床不对,你良心发现。”商唳鹤说。
在这种论断中,商唳鹤为他保留了某种善良和宽容,显得有些幽默。
温和宜只觉得嘴巴更干了。
“如果,如果我没有走”
话音未落,他看见商唳鹤举起匕首,心脏一痛,以为要指向自己,可它只落在商唳鹤脸上,他甚至分不清这是不是开玩笑。
火光照红刀身,像从商唳鹤脸上流出的鲜艳的血,“那我就划破它。”
温和宜一阵窒息,连忙扑过去攥住那刀,血从指缝间流出来,他才察觉钻心的痛。原来刀刃并没有对着脸。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也许肉体上的痛,比商唳鹤厌恶他的接触好接受多了,当他的身体疼起来,他的心忽然无比轻松。
“我能问,嗯,是我突然不理你了,还是,还是我们吵架了?”
商唳鹤把他的手拉过来,就着光检查伤口,答非所问:“帐篷里有药箱,你去包扎吧。”
温和宜固执摇头:“我不想。我想弄明白。”
“忽然之间。”商唳鹤用闲聊的语气告诉他,像在讲无关人的八卦:“到运动会结束。高中有三年,一千多天,那仅仅占了百分之一。”
会忘记简直再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