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个的,也实属常规操作了。

不过?这些话心里明白就好了,可没人真?的敢问七皇子怎么想的,甚至他们这些看明白的也要当做看不明白,这样?才能在权力倾轧之中保全自己的性命。

左孟尝偶尔是有些顽固,但这不代?表他不是聪明人,相反,他这样?的能跟心眼和筛子一样?的冯鄞守当朋友处,本身就证明了他脑子不差。

左孟尝不免有些遗憾。

如果只是左孟尝一个人,他是愿意为了七皇子在工匠上的天赋而为他抛头颅洒热血,没有半点犹豫的将身家性命压在他身上,可惜左孟尝还有家人宗亲,还有整个工部?。

左孟尝可以和三皇子结亲,三皇子再?怎么闹只要皇室宗亲没死完,就基本没他的出头之日,是对九族来说相对安全的选择,而七皇子的野心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成功了固然是笔大赚的买卖,可一旦失败死他一整个族谱都不够填的。

左孟尝到底不是冯鄞守。

冯鄞守会和大皇子闹成那样?,不是因为他被迫参与进了夺嫡之争中,而是他被迫上了一艘前路不明朗的大船,他站得?这个队不符合他的预期,若是一开始就不想参与,他的儿子就不会成为皇子伴读;而左孟尝是真?的不想参与,他一心全扑在工部?的经营之中,只想安安静静的建设大启给?工部?赚点小钱谋点福利,最?大的追求也不过?是希望像吏部?尚书和左都御史那样?,能在仕途的最?后阶段荣养至乞骸骨。

左孟尝想到这里,用?恨铁不成钢的用?眼神控诉薛瑾安,仿佛在说:七皇子,你在工匠一途上有这么高的天赋,来我们工部?发?扬光大不好吗?怎么就想不开要搞事?呢!!

薛瑾安注意到他的眼神但着实有些看不懂,他索性直接无视了。

在训练开始之前,薛瑾安先?去看了看房间,不得?不说左尚书对这项目是真的上心了的,房间不仅一比一还原地图,其中的植被花草地形乃至陷阱机关等诸多细节,都是按照地图参考之地的生态来模拟的。

左尚书不无得?意地介绍起来,说自己都是从什么渠道?花了多少金银才把?这些地形完美复刻出来云云。

饶是三皇子也忍不住惊叹起这大手笔来,甚至跃跃欲试的想去模仿了西南军驻扎地的房间去玩,他满脸真?诚的称赞道?,“怪不得冯尚书下朝之后的日常从打冯时改成骂你败家子了,敢情是真?败家啊。”

倒不是三皇子有意打听冯鄞守府里的事?儿,实在是他内力高耳朵好,天天上朝听政事?儿听得?他直犯困,也就这些私底下传得小八卦能让他打起点精神了,真?要说起来,三皇子会知道?这件事?还跟大皇子有关。

他们这些入朝听政的皇子,也是到了出宫开府的年纪,只是建设府邸需要时间,皇子府的规格建个一年两年都很正常,也就是大皇子占了个长,他的皇子府在嘉和二十五年就开始动工,到今年他二月他才正式搬了进去。

也不知他是无意还是早在之前就算好了,他这皇子府的选址竟然离冯鄞守的户部?尚书府只有半刻钟脚程的距离,真?是冯尚书在府里做了点什么,顺着风就传到了大皇子府中,更别说尚书府还有个对大皇子一口一个“姐夫”喊得?欢的冯时,什么事?儿都有可能被抖落出去。

冯尚书精明了半辈子,到头来生了个致力于坑爹的冤孽,冯时还能好好活到现在,多亏了他是冯尚书亲生的。反正冯尚书现在是在家里都防着人,书房门上锁都不够,把?家里任何柜子箱子都给?锁上了,那些重要的账本那都是贴身藏在衣服里带进带出的,不敢放松一点警惕。

大皇子还算会做人,不管冯尚书多不待见他,他也始终端着那张笑脸,将温和谦逊刻在了脸上,礼仪规矩完全让人挑不出错来,只可惜冯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