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连连摇头。

“那再喷一次水给我看……”陈一瑾说话间已经开始喑哑喘息,“你被他操喷过么?和他上床能比我舒服么?”

陈一瑾的污言秽语让玉伶一句都不想回,只哼道:“可我第一次是和他……”

“嗯啊……”

陈一瑾狠狠顶了玉伶一下,突然变得不好相与,抱着她的手像是紧紧捆住她的粗绳,似是要将她就此扼死。

“我也上过你,难道我不是你男人?”

“你不信我就别信陈御之,我们既为兄弟,那自然是一丘之貂。”

“啊……好紧,小狐狸精夹射了一次是不是还想要?今天操你操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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