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说从没在谢沛身边见过像她这样的小丫头,不过江雍那边的女人的的确确多一些也杂一些,她们跟着谢沛混,和江雍见得不多,也不懂老板们的心思。
说话间,有人推门进来,玉伶见到了本应在派乐门的青莺。
这里是谢沛的地盘,房间内的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青莺道:“雍爷回来了。”
眼睛看的是玉伶。
玉伶看见她自是了然她是来找自己的,回道:“知道了。”
和两个姐姐交代几句,叫谢沛知道自己不是无故旷工,便和青莺走了。
玉伶路上小声问青莺:“今晚如何安排?是要见谁?”
“……雍爷没说。”
玉伶犹疑不定的心在出了赌场后就更慌了,是江雍的司机来接她,和第一次见陈一乘的时候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次什么打扮装饰都没有,她身上穿的还是赌场里上工时的黑底勾金花短款旗袍,裙摆只堪堪包住臀部,胸乳处开襟绣黑纱,隐约露出一些雪白的肤色和暧昧的轮廓,简直暴露到没有一点端庄可言。
更重要的是,就她现在这幅模样,大抵一看就是夜场里的女人吧……
但江雍时刻游刃有余,她慌个什么劲呢。
车上独坐在后座的玉伶看着外面快速后退的暗色天际,没有月亮的夜晚倒是让她想起了月色下的陈一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