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玉伶又怎会用这双美丽的眼睛去看别的男人。

刚才想要忘却她的那些浑话在见到她的这一情动的瞬间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未娶,她未嫁,如何不成?

自家大哥这么多年一个女人都没娶,何能娶她,何谈对她负责?

“施主,你怎么……”

玉伶的话还没说完,被陈一瑾强行拉起来的她又似乎没能站稳,跌倒时往他怀中倒去,就连她头上的僧帽都在这时掉在地上,青丝散落,拉扯间早已不成体统。

可这在陈一瑾看来,就是她的欲擒故纵,她的口是心非,她的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