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燕燕,说道:“谁今晚去招呼尹家的公子哥?点了舜英,她又不在,来几个妹妹顶她。”

于虹妍说完,气氛安静了几秒。

一个嘴快的舞女回道:“虹妍姐姐这不是让我们难做吗?上次又不是没试过……”

“尹公子裤子不脱,酒也不喝,现下正新鲜呢,人不对如何能哄上床呀。”

她这话说得直白,几个女声附和着调侃她是个“不害臊的小骚蹄子”。

那舞女只掩嘴轻笑,眉眼弯弯,继续道:

“哎,青莺,你可知舜英做什么去了?尹大公子撒钱来了她都不在,偷得这会儿懒,惹火了可要够她受的。”

那个舞女许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补了一句:“……你现在去把她叫过来,指不定哄一哄就赚够本再歇他十天半个月的。”

青莺转过身去,继续替旁人上妆,嘴里回道:“舜英妹妹自夜蝶姐去了后……就一直身体不好,许是病了,在家将养着。”

病了不干活,签的身契继续翻番,有的舞女还假惺惺地替玉伶感概几句,说她命不好。

可一说起夜蝶,被她曾压过好几头的舞女们更愿意调侃她,只是嘴上唏嘘不已。

到现在都还有几个老板念着她的好,来问过,甚至还有一位东国大老板把她的身契买走了。

可这活着的时候不买,死了才念旧情,男人怎么尽做这种屁用没有,光感动自己的事儿。

当然这夜场里也不缺喜欢倒贴巴结男人的舞女,说话的这会儿功夫,于虹妍已经带了两个舞女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