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因此而留有绵长不绝的余韵,一声一声,黏黏稠稠,暧昧荒淫。
可并不猛烈的冲撞带来的快感却已经让她晕晕旋旋,连周围的光亮好似都在她的眼泪里变得黄黄朦朦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有的只有快到极乐之处时的迫切。
……不要停。
……好舒服。
“嗯……啊……”
谢沛的手即使松了些劲,他在抚过她的身体时还是会揉捏搓握,暖热的手和她体内的肉茎一样,好似要在她的身上留下无数个烙印。
他的手最后停在了她的腿间蕊珠处。
起初碰到时只是轻轻拂过,只是应和抽插时的微末抚触。
但这已经是多余到让玉伶承受不了的快感。
玉伶的手蜷缩握拳又伸展摊开,嘴里的呻吟渐渐高亢。
谢沛在这时突然用整个手掌覆住她的花阜,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颤巍硬挺的蕊珠没动,就连抽插都停了下来,听他冷声说道:“……都被人操肿了还能浪得起来?”
紧接着玉伶感觉到自己的耳廓被他咬了,见没见血不知,疼是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