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忘记的玉伶在这种微弱的窒息感里回神,才想起来挣开他的手,身体连连后退。

可是强势才是陈一乘一贯的风格,那天晚上他已经让她见识过了。

他的手环上玉伶的腰,轻轻用力便把玉伶的整个身体往他的怀里带,两人拥在一起,之间只隔了一个档位座。

宽大的手沿着玉伶的腰线上移,抚过她的脖颈,留在她的面颊。

明明是温暖的手,可现下脸热的玉伶却觉得他的手都有些凉了。

玉伶始终不敢睁开眼睛,只听陈一乘在这时轻声说了句:

“……脸怎么这么红?”

沉沉的声音明明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