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里,说着要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给他,他都能无动于衷地做一回柳下惠,她现在更是不觉得已经把她看透的江雍会和她上床。

好比现在唇与唇相贴的吻,只有一开始疾风骤雨般的氛围诱使玉伶想象着他和旁的男人无异,可是再无更多了。

不过江雍在松开她时,却意义不明地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带着轻微的痛感。

玉伶用手抚上被他咬过后微肿的唇,抬眼看他,用痛涩的喉咙强拉着软声唤他:“江老板……”

“给别人好处不一定总能得到报酬,”江雍的手重新抚上了玉伶的长发,低声平静地说着,“伶伶可不要不要被骗了。”

“江老板才不会骗我。”

玉伶笃定地说完,扯着他的袖口,固执地看着他。

江雍勾着嘴角笑了笑,似是在笑她的天真,又似是拿了她所谓的好处来交出对等的筹码,说道:“那我便不骗你罢。”

“夜蝶留话说了,她不想让你知道她的那些麻烦事。”

玉伶当然不信。

夜蝶自己说的要走,可她还说过会回来锦锡。

玉伶默认夜蝶是绝对不会骗她的,所以玉伶只能推测夜蝶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却没想到对方下手太快。

夜蝶和江雍的关系的确密切,但玉伶认为江雍说的全都是似真似假又一概信不得的鬼话。

她还想分辩几句,江雍按住了她的唇,道:“夜蝶的事情到此为止,斯人已逝,与活人再无干系。”

他说罢便站起身来,玉伶忙拉住江雍的手怕他离开,连声说:“不,和大姐无关……江老板。”

江雍侧身看向她。

玉伶脑子一热,只想着他今天走了,不知下回何时才能再见他,心间蓦然窜上来一个念头,还没说话便脸开始熏热起来,偏头避开他的视线,手不松劲,声如蚊呐,说:“……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