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别人,可好?”

她今晚哭过的眼角依然红着,昵软的声音都好似能揉出一些眼泪来,只不过玉伶的泪也许早就流尽了。

玉伶只希望他见她可怜,放她一马,他要是说想画个千百十幅画,玉伶都会应了他。

可他们也就这样对视着,陈一瑾没再说着他那些咄咄逼人的问题。

他的视线看得玉伶只想逃。

陈一瑾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再次出声时已经有些涩哑:“你能不能……”

玉伶的心先于她的想法而狂跳一声,她看见陈一瑾把她的衬裤递到她的手边。

快速跳动的心连带着脸一起熏红,玉伶扯着衬裤的一角,把它从陈一瑾手里拽了回来,同时打断了他的话语。

然后把衬裤揉成一团藏到了毯子底下。

像是完成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

玉伶把她的衬裤压在腿下,才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