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疼痛,他把旗袍开衩处的暗扣扯开,直接从她的裙底探手往上握住了她的左胸;右手则在解她领口衣襟处的盘扣,解开一颗便开始急不可耐地撕扯,一颗一颗的衣扣竟被绷得七零八落。

更让她浑身战栗颤抖的是陈一乘落在自己脖颈耳后的吻,既潮又热的湿吻,亲了一下又立刻咬住她的耳廓,吹出的热息直直窜入耳中,好痒。

陈一乘已经非常了解她了,了解到他就这样撩拨几下她就已经很有感觉地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