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本想着要厉声拒绝他,可是高潮时能压过一切感官的快感让玉伶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一大波水液直接全都浇灌在了谢沛的肉茎上,连她身下的餐桌都湿湿漉漉,滴了好些水在地板上。

意识朦胧的玉伶只感觉到自己被谢沛从桌上抱起,让她趴在他的腿间,他控住了玉伶张嘴喘息的双腮,直接一个深顶,顶入她的喉咙射了出来。

没有防备的玉伶还在高潮时的余韵中,将他的精液下意识地全部吞下后才缓过神来呛咳,泪流满面。

谢沛提上了自己的裤子,在扣皮带时问趴伏在椅子边的玉伶:“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玉伶闭眼不答。

“还是叫那什么‘玉伶’吧,舜英听起来像一个男人的名字。”谢沛自顾自地对江雍给她取的名字评头论足,“叫你‘伶子’也顺口顺嘴,这才是个小姑娘的名字。”

……

谢沛离开后,玉伶趴在公寓的马桶边干呕了许久,什么都没吐出来。

不管怎么漱口,嘴里似是仍然残留着他的味道。

玉伶瞧着镜中的自己,眼白都因为剧烈呕吐而密布血丝,眼眶通红,左边的乳儿还留有他的指印。

骂了自己一声“下贱”,然后跑到房间里把夜蝶给她的铁盒打开。

想要杀了谢沛的想法一晃而过,但最终玉伶也只是抱着那个铁盒靠在床脚,睁着眼流了一会儿泪,想着夜蝶睡着了。

在梦里的玉伶都在想要离开这里,她每时每刻都想离开这只有繁华表象的锦锡,但她必须等夜蝶回来。

她不恨夜蝶,甚至想要和夜蝶在一起。

只有夜蝶收留过她,尊重着她,也一直保护着她……

玉伶想看夜蝶穿着她为她而做的旗袍,再为夜蝶用琵琶奏一首文曲,听着她不再附和西洋乐而唱出的歌声,如此来消磨时光。

等夜蝶回来的时候,试着和她说一说离开派乐门的事吧。

就这样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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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H章大多都从开始到结束都会持续个2-3章之类的甚至更长,《莱瑟》就是这种风格,我喜欢加很多细节,所以觉得卡肉之类的小可爱先抱歉了……

16. 出台

在玉伶被谢沛胁迫的那一晚过后,下了好几天的雨也就此停住了,开始放晴。

似乎连她的生活也渐渐转好起来,玉伶从那些舞女小姐口中得知了一个好消息。

至少她近来不用担心尹禹巳会来派乐门了。

许是故意让玉伶晓得的,她们告诉玉伶说尹禹巳的太太最近终于拉下脸面,在为他物色正经人家的小姐来给他当姨太太,如今正在相看,说是去东源大酒店陪客的舞女亲眼见着的。

既然说到正经人家……

这是在讽刺她连个正经人家的姑娘都算不上呢,还是在讽刺连那些闺阁出来的小姐都逃不过要当二房的命呢?

想来尹禹巳的太太也真是可怜,丈夫嫖娼嫖得都要委曲求全主动为他纳妾来拴住他的心,她那宣扬自由恋爱的丈夫还欣然接受了这个贤惠的提议,当真是可悲又可笑。

可玉伶也在那些舞女的闲谈中得知了另一个让她感到忐忑的消息。

说是暴雨过后,公共租界的巡捕房从海里捞上来好几具尸体,现在正在画像,不时会贴出告示让公众认领。

若是之前报过失踪的,可直接去警署辨认,也好省些功夫。

因着派乐门之前报过夜蝶的失踪,经理已经接到警署递来的信函,她会抽空去警署一趟。

不过那天晚上上工时,经理正要找玉伶,可那些舞女异口同声地说玉伶出台,下午就被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