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故作端庄起来,把自己的辫子打散,将长发拢到身前,腿也好好叠着。

而陈一乘则坐在床边窗下的一张梨木靠背椅上,离她很近。

浴室的光亮只打了半边在他的脸上与赤裸的胸前,余下的尽在昏暗之中,隐约只见线理与轮廓。

玉伶又看走了神,看入了迷。

“江雍的事,到底是个什么说法?”

原来他是想在这里审问她。

可现在她坐在还要踏过一步床凳来上的高高床榻边,同他平起平坐,并不需要再仰视他。

不过刚刚的交融与情触似是烟消云散。

他总能这般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