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瑾把玉伶要的那条裙子递到她手中,然后试着触碰她攥成拳的手,面对玉伶的指责反而委屈道:“我射不出来,浴室闷热就全脱了。”

“再说……伶伶又不是没见过。”

这时的玉伶并没有迅速把手缩回去,也没有像刚才那样着急躲他。

陈一瑾一下邪火攻心,竟抱了些莫须有的念头,没有细想就向她提议道:“伶伶能不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