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早就好了……”

声音好像听着愈发嘶哑了。

然后他伸手探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什么感觉……”

玉伶只笑:“你要是真在发烧,自己怎么可能摸得出来,哪里都是一样烫。”

“说起来,若是病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休几天罢?总不能你们体训还要让病人赶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