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病,没想到似乎是被什么人打了。

嗯?

他还能被人打了?

江雍抬眼看向玉伶,把笔放下了才空出一只手来摘下了自己左眼上的镜片。

“是要说夜蝶的事吗?”他示意玉伶坐到房门口附近的沙发上,“……还是说伶伶找我是有别的打算?”

玉伶没料想江雍会如此直入主题,一点都没有拐弯抹角,也没有尝试再同她谈什么利益和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