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这才回过神来,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婆d企鹅群:一/一六五ddd二四、二八五

连声打断他,强行说回之前的话题:“沛爷,玉伶不是想找您要钱……”

“因着雍爷说了要杀那东国领事馆的总领事,玉伶担心……啊……”

她这话说得模模糊糊,而谢沛又在此刻好似耐不住了一般完全插入,涨得撑得她的脑袋快要热成一团浆糊,话没说完便开始吟叫起来,也不知谢沛到底听没听。

“说这些作甚?”

玉伶一听就心虚地一抖,穴内的软肉不自觉地缩着夹了他一下,下意识地在想若是被他拆穿要如何来圆话补救。

“囡囡不用担心我,杀那东国人的事不是我动手,你男人死不了。”

“钱可不能不要,你是老子的女人,还能没钱用?”

她又听得他这句带着粗喘的回应才得稍许心安,不要命地如法炮制地去夹他的阴茎以示讨好和贿赂。

“……现在吸这么紧,可是要我动了?”

“反手抱着我。”

这可能是谢沛对她说的最后一句正常的话,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迅速抬高又瞬时下坠,他的阴茎就这样狠狠撞着插着,好像是真的要把她穴给捣烂,汁水四溅。

浴缸里快要满溢而出的水已经没有震耳欲聋的水花声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他们交合的肉体碰撞声,玉伶呜呜咽咽的呻吟和偶尔的尖叫,以及谢沛时不时的啐骂和喘息。

谢沛当真是气力无穷,他抱着她还能这样猛操猛入,整个人连着魂都快给他颠没了。

玉伶时不时下意识地半睁眼睛,瞟一眼镜子里那胸乳在乱颤乱晃的自己。

这薄薄红衬裙的吊带已经滑到了手肘处,乳尖在那一片被精液腻开的滑滑污渍处来回摩擦,短到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摆此时也浸了许多顺着臀缝流出的水液,湿了一小片。

下面的花穴蕊珠处也好红好红,早就被他撞肿了还像是在不知饕足一般努力吞吐着他粗长的肉茎,看着淫靡荒浪至极。

可是意识却又渐渐去了,快要失禁的感觉愈发明显。

谢沛真的好会顶弄她,每次到这种时候只想着要更多,根本不想停。

“沛爷……玉伶,玉伶又快……啊……”

玉伶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拧眉还是皱脸,一概不知。

她只在放开了浪叫,高潮从而痉挛着麻痹一切的感觉让她失了心,丢了魄。

谢沛在此时忽而抽出,听着玉伶尖锐鸣啼一声,然后身下一股一股像是尿尿似的淌着清液,全喷到了镜子上。

“操,看你是真的爽了,喷得到处都是。”

“喜欢是不是?骚囡囡喜不喜欢被我操?”

玉伶根本分不出一点精力来回应他,流泪泣着,毫无体面的高潮也让她沉溺到了极点,什么都不想管了。

谢沛一直在自说自话。

“喜欢的吧?我很喜欢你啊……”

“真他妈的快要喜欢死你了……”

“射给你,射满你的小逼,好喜欢……”

谢沛狠狠吸吻了一口玉伶脖颈处因为高潮而泛粉的肌肤,没等她缓神便再次直捣而入。

而她已经神思不在,身软无力,身体被他顶得前倾,伸手本能地扶着镜子边缘的镜框,承受着谢沛所有蛮野的欲望。

胸乳贴着温热的镜子,被挤压变形,硬挺的乳头一直擦着光滑的镜面。

好痒好磨人。

这一下一下顶得她都快窒息了。

好像还没从上一轮的高潮里缓过来,又似是要去了。

这雨夜如何能这般燥热,这般潮湿,这般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