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我这多得是。”

“……囡囡还要吗?”

他这语气来的轻浮,又说了一遍刚才那句在于床上耳边的诱语。

可他的声音沙沙的、沉沉的、缓缓的,似有磨在她心上的颗粒感,吐字一个,便擦那么一下。

玉伶开始心虚地红着脸乱瞟,娇斥道:“你……真真是流氓头子一个!”

“囡囡说得没错,我的确是个流氓。”谢沛非但没驳她,还似是高兴地收受了,“还就喜欢糟蹋你这种嫩生生的小姑娘。”

“一次不够趣,多和我来几回,操腻了才兴放你回家。”

他理直气壮地说完,便把那条沾了一大片精液的大红衬裙往玉伶身上套。

霎时浓郁的腥麝味道把玉伶想吸的这口气都憋在了喉咙里,还没反应过来,裙子也没穿好,转眼间就被谢沛像是把尿似的从台面上抱了下来。

玉伶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