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赧红,即刻连声驳道:“我哪里不行了?如何不行了?怎么不行了?”

“我还能来整整一个晚上!”

活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犟嘴。

玉伶哼了一声,拍掉他的手,再次转过身去,似乎是不想理他的势头。

但这次应是他理解错了。

只见玉伶俯腰撑在他身前,慢慢缓缓地抬起臀部,像是他俩在江边别墅客房里的第一次。

穴口应是熟通润透了,娇花在雨中开得正灿艳。

粉媚的花苞嫩颤到兜不住一汩清液,盛满后顺着花瓣蜜蕊渐渐滑落,拉出细长又转瞬即断的丝线,像是会带有甜味的蜜水,落在又涨大了一圈的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