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喉咙干涸刺痛到像是喝了无数杯辣喉燥喉的酒,如今不醉也似是要在这旎色氛围里浑醉了。
他把自己身上的睡袍一把脱掉,握住胀痛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几下,缓缓欲望,才再次问她道:“瑾哥哥帮宝贝把衣物脱了去,可好?”
玉伶撇嘴,横了他一眼,娇气地嗔道:“方才就说要脱,看我许久不动作,瑾哥哥这到底是要做甚?”
陈一瑾朝着玉伶跪行几步,俯身吻住她的唇。
当男性的狂放气息包裹她的时候,满足地喟叹一声,热烈地回应他的吻,主动与他唇舌纠缠。
她的手无处安放,在煽风点火地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抚触轻按,时不时拿指尖描他的肌肉轮廓,再用力一压,留下几个浅浅红红的指甲印。
而陈一瑾同样如此,扯着玉伶身上仅剩的衣物,肚兜扔了,亵裤撕了,似是恨不得再多长出几双手,于她的身体上下来回抚摸,停下来只顾一处又好像怠慢了另一处,总不得好法子满足不了。
一吻既过,玉伶好似高潮过一般在急促呼吸。
她伏在他的肩头,主动抱住他,不放开他,啮咬他的唇,轻轻说:“瑾哥哥,还是很热……”
“玉伶可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