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赶紧翻身下来。

腿间泌出的水随着玉伶站立的动作而沾湿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她不由得看了一眼那老妇留在地上的方帕,透明的暗色水渍还反着晶亮的光。

玉伶又联想到那老妇刚刚对自己的评论,也是江雍专门让她过来查自己身体的目的。

她把那几句嚼舌的话翻译成了

活该被男人操还让能让他们爽利的骚浪婊子。

真真是有够恶心的。

玉伶恨不得上去把那块手帕撕烂再烧成灰。

但她还是这样赤身裸体地、乖乖顺顺地绕过江雍面前的方桌,走到了他的身边。

玉伶早已经熟悉对自己能把心想和行动割裂成两个极端的情况了。

并且自认为没有丝毫破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江雍将桌上唯一的酒杯递给了她,说着简练的话语:“喝吧。”

玉伶接过,看着自己手中的透明圆杯,整个杯身的温度已经和一杯冰水的温度毫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