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特别是在让他上勾以后。
所以她在继续怯怯说道:“能不能……不看了?过个小半天应该就好了。”
陈一乘冷声平静地反过来问她:“你觉得呢?”
玉伶偏过头去,不再言语。
但她的身子在往后仰,半个背靠在冰冷的墙面,脚踩在长凳上,然后慢慢分开双腿。
原本置于小腹的手似是不自知一般从身下抽离滑过,吐水泌汁的花缝在她的指尖留下滑腻透亮的淫液,顺着她抬手的动作拉出一条短到很快便断了的丝线。
花好像还未完全开放,但已经霜打雨欺,早就被他晨时不知节制地抽插狠撞蹂躏过了头,花瓣花蒂红得在水中颤巍,依然晶亮可人,那粘在花上的淫水都好似带有甜味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