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寻欢作乐,可他似是绝对不能容忍她和陈一瑾上过床。

玉伶不语,只微微摇头。

她其实并没有想好,如果再有一天见到已经知道她是娼妓的陈一瑾,她要如何面对定是想要把她千刀万剐的他。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应是不会容许她彻头彻尾的哄骗、谎言、与利用。

“那天你们在画室做了什么?”

陈一乘在轻轻啄吻她的唇,在背脊的手穿插进发丝里,轻抚她的背。

玉伶的眼睛再次湿润。

陈一乘的怜惜总是能做得如此昭然若揭,让她无法抵抗。

他的声音沉着有力,一旦放轻便是显而易见的温柔与珍视。

玉伶会在心里记着陈一乘的好,但她嘴上仍要骗他:“我们在画画……”

为了让这个谎言更为真实,她主动交代了一些实话:“我一开始在咖啡厅碰见他的时候,他就说想让我做他的模特……”

“他说了好多回,我在那个咖啡厅也碰到过他几次,次次都说这个。”

玉伶认为自己就是改不了这样用真来混假的鬼话去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