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起作用,但她还是低估了一个疯子的执念。
第二天清晨,沈舒禾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陆祈年竟然就跪在他们家小洋楼的门口草坪上,身上沾满了露水和草屑。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沈舒禾都感到毛骨悚然的举动。
他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宁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
“第一下。”他哑着嗓子,像是在计数。
“啪!”又是一下。
“第二下。”
他左右开弓,一下比一下用力。
很快,他那张本就憔悴的脸就高高肿起,嘴角渗出了血丝。
陆祈年一边打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舒禾......你看着......我会一样样......弥补回来的......我欠你的......全都还给你......”
99个巴掌下去,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整张脸肿得像个猪头,说话都漏风。
沈舒禾冷冷地看着他自残式的表演,直到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