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包厢内传出的谈笑声,让门把的手一时僵住。
“哗哗!”麻将牌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可以啊,姐妹,整个省城只有你敢把陆团长当成狗来训,要什么给什么!”
林疏桐惬意地哼笑,“这算什么,总有一天,我会让把我们家人全部安排进空军基地,还有那个乡下来的泥娃子,你信不信,就算我真的弄死了,陆祈年也不敢说什么!”
她闺蜜好奇地问:“那你伪造精神证明,不怕他发现啊?”
她嗤笑,“他现在肯定着急死了,越是紧张,越是会忽略一些细节,为了拿捏陆祈年,我可是去大学旁听了心理学课程,你要不要跟我赌一把?赌他肯定会低头,让我进基地任职!”
“不不不!你肯定稳赢了,到时候别忘了姐妹!”
一门之隔,门内哄笑成一片,而门外陆祈年表情碎裂,三观也跟着坍塌崩裂。
他好像从没认识过林疏桐。
愣神之际,陈副手几乎是飞奔来报告,呼吸中带着风声的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