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房间空空如也,连病床都收拾干净了。
陆祈年一颗心因为不安而加速跳动,好似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流逝。
他拦住护士问:“这个病房的女人呢?”
护士用不善的目光看着男人:“她带着孩子走了,好好的一个女人被打得差点毁容,不跑等什么?”
“什么?!”
他眉心猛地一拧,仿佛脑中的弦被骤然拉紧。
护士小声嘀咕:“人都走了装什么深情?国家已经公布新《婚姻法》了,可以诉讼离婚的!就算你是军人,也不能这样欺负妇女孩子!”
“砰”的一声,陆祈年将手里的蛋糕砸在墙上,小护士吓了一跳。
他懒得跟一个小护士计较,安排人去火车站找沈舒禾。
她要带着安安走,绝不可能!
陆祈年快速回到基地,委派陈副手动用军部关系,地毯式搜索沈舒禾和陆安安的踪迹。
很快来了消息,“陆团长,你提供的信息不对啊!信息通信科拦截失败!”
“什么意思?”
“沈舒禾的身份信息已经被全部注销了,查无此人......”
陆祈年一拳重锤在办公桌上,太阳穴青筋暴起。
很好,原来沈舒禾早就在计划着离开了,注销身份,安排新身份可不是一天能完成的。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急促响起,他猛地拿起听筒,是林疏桐。
对面语气焦灼,“阿年!沈舒禾带着安安在火车站!她要把安安带出省外了!”
“拦住她们!绝不可以放她们离开!”
“阿年,你放心,安安是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我绝不会让沈舒禾这样心机狠毒的女人带走安安!”
“好!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陆祈年来不及喘一口气,开车疾驰赶往火车站。
当他到火车站后,保镖一脸愧意地说:“陆团长,沈小姐没抓到......”
“废物!那孩子呢?”他叉着腰,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孩子抓住了,夫人已经把他带回去了。”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立刻发布全国悬赏令!我一定要将沈舒禾抓回来!”
这不够!
打蛇打七寸,他要捏住沈舒禾最重要的东西,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他灵光一闪,继续吩咐:“去一趟城南墓园,把沈舒禾母亲的骨灰带出来,先供奉到陆氏祠堂内!”
助理面露难色,没有动作。
“快去啊!”
助理支支吾吾道出实情:“陆团长......沈小姐母亲的骨灰罐已经不在墓园了,被夫人取走了!”
什么!
林疏桐要这个做什么?
陆祈年马不停蹄地赶回爱桐公馆,他要问清楚林疏桐拿去哪里了!
到家时,管家说林疏桐并不在家,她和首长太太打麻将去了。
陆祈年将车子停到车库时,黑色红旗车的后备箱传来了异响,类似小动物微弱的呼吸和敲击声。
他心头染上阴霾,是一种不好的预感。
9
陆祈年打开后备箱,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是安安!
小脸苍白,气若游丝,浑身绵软地躺在黑暗蔽塞的后备箱内。
陆祈年抱起安安,
“安安!你醒醒!谁把你关在后备箱的?!”
整个公馆进入红色警戒状态,医生来的很及时,安安的状态很快就稳定下来。
林疏桐也回来了,她赢了麻将,面带笑意地贴近陆祈年。
他不由分说地推开了女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