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夏萧两家的合作,夏景山把我安排进了夏氏。
一个边缘的职位,没什么实权。
但不影响我干实事。
这些年,夏氏转型失败,市值持续缩水,要不是有秦氏助力恐怕都活不过今天。
表面给点好处,稳住夏景山。
实则我培植了自己的势力,启创公司,坐收渔翁之利。
从头到尾,我要的都不只是夏氏。
夏景山还想扑上去打我,身体却突然僵直着往后一倒。
将人紧急送进ICU。
命是抢回来了,但人瘫了。
夏安然和夏也天塌了般抱头痛哭。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你该死!”
夏安然猛地起身扑向我。
我有所防备,侧身躲开她,却还是在她即将滚下楼梯时,下意识拉了她一把。
不料巨大的拖拽力将我扯着,一起滚下了楼梯。
血液霎时渗透地面。
是夏安然的。
她怀孕了,自己却不知道。
三年前,夏安然被人设计,和圈里出了名的纨绔滚上床,被记者拍了个正着。
为了声誉,两人不情不愿结了婚。
婚后,夏安然不是在捉奸,就是在捉奸的路上。
纨绔护着小三,将夏安然几次打到流产。
这次,是夏安然最后一次怀上孩子。
也是她最后一个孩子。
可惜,什么都没了。
夏安然哭着站上天台,一跃而下,被好心人送进医院抢救了三天三夜。
保住了命,双腿却高位截肢了。
没过两天,她夫家被人匿名举报偷税漏税和非法侵占,进了看守所。
接二连三的噩耗,让夏几乎哭瞎了眼。
“是不是你干的?”
我哑着声问。
萧牧野微喘着停下,额上的汗砸在我胸前。
“你说过不许我插手。”
晦暗不明的光线落在他英挺的五官上,他漆黑的瞳眸里,映出我的倒影,“我永远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事后,萧牧野耐心清理好我的身体,才转身进了浴室。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我拿起手机敲了敲浴室门,“电话。”
“帮我接一下。”
我接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已经自夏自地开了口:
“南总,您一直资助的那个小孩最近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她想见您一面,说是那年您没用上她妈妈捐献的肾源,但还是资助她上学,她想当面感谢您,您看要不要见见?”
回忆瞬间如潮水般涌来。
有什么在脑中轰然炸开。
我愣在原地,一时都忘了回话。
等我反应过来时,那边已经又自夏自地道了声喜:“还有,恭喜萧总,夫人的体检报告下来了,夫人她怀孕了!”
我从愣怔中回神,笑了:“我会转告他的。”
那边沉默几秒,转而有些不好意思地连连道贺。
挂断电话,手机自动跳转桌面。
我才发现,萧牧野的手机壁纸是我躺在沙发上打盹的照片。
照片有些眼熟。
那年,我在妈妈的相册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