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嗤笑道:“她打?压我,逼迫我离开京城之时?,你知道我憋笑憋得有多辛苦吗?自此之后,她的孩子近在眼前?,她却有眼无珠认不出?,像欺辱我一样欺辱她的亲生骨肉,以她那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子,保不齐会杀了她的亲生骨肉。”
“嗯。”林惊雨点头,“你的目的达成了。”
姜芙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一个卑贱庶女,在她眼里就是一条随意可以踹一脚的狗,十余年的低贱日子,叫人觉得可笑。
“你的大仇得报,但我们没有,你害了我。”
林惊雨缓缓起身,她慢条斯理倒了一杯茶,“这杯茶,敬你。”
茶水滚烫,她自上而下浇在妇人的头顶,冒着烟,所?流之处皆红肿,妇人不吭声?,抓着石桌指尖泛白。
林惊雨扔了茶杯,居高?凝望妇人狼狈的模样,“出?去?记得说是自己浇的,不然我不敢保证你的儿子下一次心?病是什么时?候发作。”
她理了理衣袖转身离开,身后的人忽而咯咯笑出?声?,似个疯子。
“不过,一想?到姜芙知道你的身份,她一直欺压的人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那表情,想?想?就期待。”
林惊雨不以为意,摇了摇头,冷然道。
“抱歉,没法如秦夫人愿,我一想?到我骨子流着她的血,我就嫌恶心?,说不出?口,也不想?承认。”
身后之人的笑戛然而止。
林惊雨走了没几步,看见林缘君。
林惊雨嗤笑,“怎么?想?替你娘报仇?”
“哪敢啊,您可是三皇子妃,又是林家嫡女。”林缘君眉梢一挑,“不过,姐姐倒是豁达,要是我巴不得现在就寄信回京城昭告天下。”
林惊雨摇了摇头,“所?以啊你我不同,你以后也不必模仿我的模样,怎么仿,形是形,心?是心?,永远都模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