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可父皇给他们的荣华富贵还不够吗,谋逆,是要弃全族老小而不顾。”

“本就是刀山火海里舔血出来的,长孙氏的强大,在于他们不要命,不要命的人,野心越强大,他们为做得,能?舍得,亦不择手段,我佩服他们,但这辈子也?只会是敌人。”

萧沂轻轻摇头,“故彻底剿灭他们,是个难题。”

“砚舟不必担心,再?怎么,君是君,臣始终是臣,永远也?越不了皇权。”

萧筠背手,望着远处篝火,边疆历练,他已做到处事不惊,游刃有余,眼中?已有帝王将相之色。

“我已让心腹兵部侍郎徐大人,顺着军饷一事,顺藤摸瓜收集长孙氏罪证半年之久,如今已有结果,我这次回京便?是为了此事,待围猎结束后上朝堂,我便?向父皇禀报此事,将长孙氏的罪行公之于众。”

他说得胜算在握,仿佛过不了多久,就能?掰倒庞大的长孙氏一族。

萧沂总觉得惴惴不安,风越来越大了,吹得树枝摇晃,好似要下一场暴雨。

是冲刷长孙氏的罪孽,还是真的变天?。

“皇兄,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砚舟不必担心,我有数。”萧筠拍了拍萧沂的肩膀,还记得第一次拍他时,是在永巷。

那时兰妃刚死,他知?道萧沂是从小就知?道的,不同于萧珠的无忧无虑,兰妃经常会跟他讲越国的故事,以及永巷里还有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