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膝上的左手,在胀成了深粉色的龟头上揩了一点水液,放在鼻端嗅闻:“没什么味道。”
“嗯……”齐砚粗喘着俯身亲吻她的头发。
方草不自禁缩了缩脖子,手掌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肉棒。
肉棒比刚才变得更粗更硬,温度也明显升高,像一根粗长的铁杵烫着她的手心。她手松了一点,肉棒轻轻一抖,她连忙再次握紧。
齐砚偏头用嘴唇磨蹭她的耳朵,烫得她半边脸都开始发烧。
呻吟声在她还未意识到之前便已脱口而出,方草轻哼着把额头抵在齐砚肩膀,低头看着齐砚的下身。
小孔里不断渗出的水液已经把半根肉棒打湿,方草的手心也一片湿滑,她紧攥着茎身用湿滑的手心上下磨蹭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侍弄男人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