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她不再是一个人,她有齐砚、有蔓蔓姐,他们是她为自己找到的、在心里认定的家人。
方草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刚干的皮肤有点凉,摸上去比同桌女生前段时间穿的那件冰丝面料的阔腿裤还要滑软。
腰身收窄,后腰凹陷;屁股隆起,像一个半圆形的肉球倒扣在后腰下方;小腹下面到腿缝中间长出了毛发,毛发粗硬却又很柔软,摸上去有点痒;大腿和后背一样凉滑,摸上去很结实……
方草趴到床上。
镜子仍拿在手中。她歪着头,拂开散落在脸上的头发,看着镜子里面的人,扯起嘴角笑了。
她抬起右腿,摸了摸自己的小腿,又扳起脚搓了搓。脚心受不了痒,蜷缩着从她手中滑开。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松开手里的镜子,方草翻身平躺在床上。她看着天花板,微微泛红的脸上带着笑意。
两条腿自然地分开。方草手向下伸,手掌滑向腿间。
手指碰到的地方很软,碰上去还有点湿。
方草随手捞了本之前放在枕头旁的书,拿起来对着腿间扇风。
下身的毛发在风的吹拂下来回摆动,软软痒痒地搔着那处的皮肤。
觉得差不多了,方草丢掉书。她用掌心拢住下身。
已经干了,但仍然非常柔软。那处有薄薄软肉覆盖的地方摸上去有点热,好像在它里面、在她身体的深处有热度在向外弥散。
她已经上过生理卫生课,记得老师在课上讲过的那些名词,只是和自己身上的对不上号。
她侧身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又用一只手捂紧,回忆前些天被那些乱梦惊醒的夜晚。她努力剥除掉那层被羞耻和自我厌恶覆盖的厚重外壳,辨认身体本来的感觉。
那其实……是舒服的。和现在双腿叠在一起用力并紧时的舒服差不多,但更为强烈。
方草两手捂住脸,长长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