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操开,把紧闭的穴口操成肉棒拔出后仍张着口的小洞,一看就知道那里曾经那么卖力地吞吃过他。

“嗯……”蒲早急切地扭动屁股。

鬼吮咬着她的嘴唇,摆动下身在她体内驰骋。

蒲早身体迅速软下去,同样软下去的还有穴里的软肉。肉壁酥软湿润,似唇舌紧裹,让肉棒进出得越发顺畅。噗呲噗呲,啪啪啪啪,湿漉漉的摩擦声和肉体拍打声盖过了两人的低喘与呻吟。

蒲早微微仰身坐在后车盖上,扬着脸亲吻他的嘴唇、下巴、喉结。呻吟声混乱急促,起伏不定。

快感比平时来得还要猛还要急。是因为没戴套吗?还是因为此时变态的场景?

他们变态极了。

只隔着恐怕还不到二十步远的距离,在那道并不算厚重的铁门里,躺着一个垂死的人抑或已是一具尸体。尸体血肉模糊,脑浆迸裂。仔细闻还能嗅到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

可她却和那个制造出尸体的凶手抱在一起,吻在一起,下身紧紧连接在一起,因为他的操弄而欢愉地喘息呻吟,因为他给予的快感战栗不已。

等下怎么办?该怎么处理尸体?这里到底是哪里?那个人被关了多久?警察会找过来吗?

她顾不得想这些,只想这样与他紧拥着再一次共赴那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云颠,让他暂时忘记伤痛,忘记那比死还疼的疼。

“啊……”她全身发抖着高声呻吟,阴道里喷出的水液被堵在里面,小腹胀得又酸又麻:“好涨……呃嗯……里面……操烂了……啊……要坏了……”

鬼轻按着她的小腹,浅浅后撤,让水液流出一些,随即再次顶入。